他冷冶的眸子眯起,“再不放手,休怪本王不客气!”虽然萧晋煊不能动弹失了威胁,
可他的飞云卫却随时在附近待命。谢灼宁权衡一番,来了主意,“要放手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人家脚崴了,被旁人瞧见了不合适,殿下可否送我回房休息?”脚崴了?
萧晋煊怀疑的目光往下移。方才拿着板砖气势汹汹朝他冲过来时,不是还好好的?见他不信,
谢灼宁伸手将裙摆一撩,作势就要褪去鞋袜,“若殿下不信,大可亲自查验。
”眼见一截皙白小腿露了出来,萧晋煊慌忙别过眼睛,不赞同地皱眉,
“谢大小姐身为未来太子妃,言行举止需当自重!”“谁叫你不信的。”谢灼宁瘪着嘴,
还委屈起来了。搞得萧晋煊都在怀疑,难道是自己错了?“好,本王送你回去。
”他决定先哄她放开自己再说。没曾想谢灼宁却一把将他腰间私印拽了下来,贴身挂在胸口,
“此物我先替殿下保管着,等送到了,再还给殿下。”私印是个人的身份象征,
如何能随便予人?萧晋煊一愕,当即伸手就要去取。谢灼宁倒也不惧,挺了挺胸脯,
似乎在说,你有本事就来拿呀!煊王殿下要脸,到底没下去手,
只能沉着一双浓云卷墨的凤眸,“你房间在哪儿?”“跟我来。
”谢灼宁装模作样一瘸一拐地在前面带路。萧晋煊见状,“本王去叫个丫鬟来扶你。
”谢灼宁似笑非笑,“然后看到我俩拉拉扯扯纠缠不清?
”“本王何时与你拉拉扯扯纠缠不清?”“那刚才抱我的人是谁?要看我腿的人是谁?
我身上私印的主人又是谁?”“……”萧晋煊一噎。万没想到,他只是不喜被人敬酒,
一个人出来透透气,竟会被一个无赖给缠上!只是自己既不能搀她、亦不能扶她,
她何苦非要让自己送她回房?他心里警惕,提防有诈,可一路相安无事,竟十分顺利。
谢灼宁住的地方叫“风华阁”,院门口的牌匾是太子亲自提就。
萧晋煊抬眸看向前方的谢灼宁。正逢她回过头来,一双杏眸浅含笑意,声音清越好听,
“殿下,快点呀~”他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