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给殿下带来价值,既然如此,我还是走吧。”眼看她颠倒黑白,我站起身想解释。
傅渊却以为我是善妒要对苏婉动手。当即命人将我拖入了棺木中,封死棺材板关了一天一夜。
苏婉提前准备好的蛊虫啃食我浑身血脉。棺木里空间狭小漆黑,我根本无从挣扎。死后,
我七窍流血,内脏皮肉被啃食殆尽。只剩一具枯骨。儿子就这样拖着我,一步步回到宋家。
替我置办了这个灵堂。为了撑起太子妃的颜面,他跪在太子府门前三天三夜求傅渊到场。
但傅渊正忙着跟苏婉欢好,夜夜笙歌。下人极有眼力,没人替儿子通报。
他只能再次返回宋家,一人为我苦守灵堂。想到这,空洞的双眼里溢出血泪。傅渊啊傅渊,
你好狠的心。年少情深,终究是相看两厌。傅渊看着儿子崩溃的神色,眼底闪过动摇。
苏婉却在这时捂着心口呕出鲜血。“蛊毒又发作了?太医说过,
发作五次还未寻到心头血做解药你会没命的!”仅存的一丝迟疑荡然无存。
傅渊瞬间冷了脸色,怒视着儿子。“既然这张嘴说不出人话,便也不用留了!来人,
给小世子灌药,以后他就不必开口了!”儿子对自己的危险浑然不觉,
小小的身躯只挡在棺木前护我。“我死不足惜,求爹爹给娘亲一份和离书还她自由!
”“日后百姓提及,宋家再无太子妃,只有宋家小姐宋嫣!”“娘亲生性喜欢自由,
死后也不愿做太子府的冤魂!”傅渊怒极反笑,满脸阴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