腮帮子都鼓了起来。却又因为脸肿着疼的嘶嘶几声。他瞪着沈云舟,怒吼道:“沈云舟,
你把我想得也太龌龊了吧!”然而,面对裴砚礼的怒火,沈云舟只是轻轻一笑,
嘴角扬起一抹戏谑的弧度。“哟,你这么着急干什么?我可是什么都还没说。
”她的目光落在裴砚礼身上,带着几分探究和玩味。裴砚礼心中更是郁闷,
感觉胸口像被一块大石头压住了一般,喘不过气来。
他忍不住继续抱怨道:“那你为什么不打我了?按照你的性子,如果是以前遇到这种情况,
你早就动手打我了。”沈云舟闻言,有些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笑道:“怎么?
难不成你还真想挨打?原来你有这样的特殊癖好啊。”说完,他还故意摇了摇头,
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裴砚礼这下子彻底无语了,他气哼哼地扭过头去,不再看向沈云舟。
可是没过一会儿,他又忍不住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瞟向沈云舟,
心里暗自琢磨着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局面。
“其实......你姐姐她突然哭着跑过来的时候,我正好看到你跟他在私下会面,
所以我才会误会......”裴砚礼支支吾吾地说着,话到一半,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竟然在主动向沈云舟解释,顿时觉得懊悔不已。就这样,
一路上两人谁也没有再搭理对方,气氛异常沉闷压抑。直到马车驶回府邸,
他们依然保持着沉默,各自下车后便头也不回地朝着不同方向走去。走到半路,撞上一个人,
他皱眉退了一步,原来是庶弟裴敬礼。他神色紧绷,“慌慌张张,像什么话。
”裴敬礼弯腰双手捧着一个小包恭敬道,“兄长,小弟听说您之前喝惯的茶没了,
特意去买来,您尝尝看,要是觉得顺口,小弟再去寻。”裴砚礼神色缓和,“你有心了,
这会有空吗?”裴敬礼微愣,随即赶紧道,“有,兄长可是有事吩咐?”裴砚礼心情烦躁,
“走,陪我喝一杯。”裴敬礼更加诧异,“可是,兄长的身子不好,您今日已经饮过,
要不改日?”裴砚礼淡淡道,“算了,你去忙你的吧。”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