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南城嫁人那天,这两件事我立刻办妥。”他没心思深究,只想赶紧把这事定下来。
当年谢家独子风光无限,他抢先为两家定了亲,本打算日后把阮见微嫁过去,
也算给这个小女儿寻个好归宿。谁知道一场意外,谢家独子成了植物人。
他舍不得阮见微受苦,这才想起阮雾梨也是他女儿……她背对着他摆了摆手,
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清脆得像是在抽谁的耳光。就在她握住门把时,
身后再次传来阮父的声音:“你要钱我能理解,但你不是最喜欢闻砚辞吗?
怎么舍得把他给微微?”阮雾梨的手指僵住了。她没回头,眼眶却突然发烫。
那个名字像一根刺,狠狠扎进她心里最柔软的地方。她用力推开门,
把阮父和那个问题一起关在了身后。回到别墅内,已经是深夜。阮雾梨踩着高跟鞋上楼,
经过闻砚辞的房间时,却听到里面传来压抑的喘息。门没关严,她抬眸望去,
恰好无比清晰地看到了里面的一幕——闻砚辞半靠在床头,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照片,
另一只手正在身下动作。他闭着眼,喉结滚动,
低沉性感的嗓音溢出:“微微……宝宝……好乖……”那是阮见微的照片。
去年生日宴上拍的,她穿着白色连衣裙,笑得清纯无辜。
阮雾梨指甲在爱马仕包带上掐出深深的月牙痕,终于在心里回答了阮父的问题。
因为他和你一样,都只喜欢阮见微啊。这个答案在她心里翻滚,灼得五脏六腑都在疼。
三年前,她第一次见到闻砚辞,是在挑选保镖那天。一众人高马大的保镖里,
她一眼就盯上了他。理由很简单,他帅得太离谱了。188 的身高,宽肩窄腰,五官凌厉,
尤其那双漆黑的眼睛,冷得像淬了冰。阮雾梨是圈内出了名的小妖精,本想撩他玩玩,
可三年下来——她故意喝醉往他怀里倒,他却单手拎着她后颈,
像拎猫一样把她放回沙发上;她穿着吊带睡裙半夜敲他房门,
他直接用西装外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
恭恭敬敬地送回她房间;甚至她故意在泳池里装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