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见微终于撕下了伪装。“你知道吗?爸爸跟我说了,你要嫁给那个植物人。
”她笑得甜美又恶毒,“真可怜啊,当年你妈妈抢不过我妈妈,现在你也抢不过我。
”阮雾梨猛地转身:“你再说一遍?”“我说——”阮见微凑近,红唇吐出毒蛇般的字句,
“你妈妈活该难产死,她——”“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但打人的不是阮雾梨,
而是阮见微自己扇了自己一巴掌!下一秒,她眼泪说来就来,踉跄着后退几步,
正好倒在匆匆赶来的闻砚辞怀里。“不怪姐姐……”阮见微捂着脸抽泣,
“是我惹怒了姐姐……”下一刻,阮父和宾客们也闻声赶来,
谴责的目光如箭矢般射向阮雾梨。“阮雾梨!”阮父怒喝,“你还有没有点教养!
”宾客们的窃窃私语更是犹如刀子一样扎过来。“太恶毒了,
今天还是阮二小姐生日啊……”“毕竟是母亲死的早,有娘生没娘养,
才如此心胸狭隘……”阮雾梨看着这场精心设计的戏码,突然笑了。她大步上前,
在众目睽睽之下狠狠甩了阮见微一记耳光。“看清楚,”她摔碎香槟杯,
玻璃碎片映着无数张惊愕的脸,“这才是我打的。”转身离去的瞬间,
她看见闻砚辞搂着阮见微的肩膀,眼神冷得像淬了冰。花园小径。阮雾梨刚走到拐角,
手腕就被狠狠攥住。闻砚辞的力道大得惊人,她感觉骨头都要被捏碎。“大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