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帕子嫌弃地擦了擦手。裴子君好笑地盯着他的动作,转头回了房间,刚想关上房门,
却被沈清怡一脚绊倒在地。“还是姐姐手段高明,被凌辱还能如此云淡风轻,
还哄得孟郎留你一条命,妹妹自叹不如。”“没什么高不高明的,只要死了心,
便能什么都不在意了。”一直站在门外的孟廷御抖了抖身子,一声不吭地拉着沈清怡离开,
裴子君隐约看到他脸上闪过一丝不甘和慌乱。许是光线不足,看错了吧,裴子君耸耸肩,
继续躺下休息。不知怎的,传言中一向千杯不倒的孟将军,今晚竟喝得酩酊大醉,
嘴里喃喃道:“什么死不死心,嘴硬罢了......”凭着肌肉记忆,
他摸到了裴子君的房门,一双惊慌失措的小鹿眼睛映入眼帘,一如七年前。夜夜掌灯写折子,
就为了让他多休息一会儿的裴子君,怎么忽然就变了?曾经满心满眼都是他的裴子君,
怎么说得出什么也不在意?不可能,只是因为他最近一直陪清怡,她吃醋罢了,一定是这样!
他猛地将她拉入怀中,嘴唇凑近她肩颈,呼吸渐渐迷乱。“走开!
”裴子君情急之下扇了一巴掌,一脸防备。反常的举动惹怒了孟廷御,
他粗暴地将她压在身下,左手捂住她的嘴巴,彻底失去了理智。“你不就是想以退为进吗!
我这不是来了吗!你不就是想要我这样吗!”裴子君渐渐承受不住他的蛮力,
无神地望着帷帐,偏头躲过了他的吻,却换来更疯狂的凌辱。再忍一个晚上,
就当是蚊子咬了几口,她咬紧嘴唇,不给自己哼哼半句。打更人敲着锣路过时,
裴子君整理好衣裳,嫌弃地推开呼呼大睡的孟廷御,去书房休息。去书房的路上,
一个影子闪闪缩缩地跑远,她认出那是沈清怡的贴身婢女。孟廷御在这边过夜,
沈清怡派来监视的吧,胆子真肥,若不是他喝醉了,早发现杖毙了。裴子君没有放在心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