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感如影随形,我的心脏痛得像是要炸开。原来,是林欣月。
是她让叶宁用那种残忍的方式折磨我,再跑来扮演我的救世主。她让我为了能和她双宿双飞,
心甘情愿地喝下毒药,放弃一切。这个发誓要娶我的女人,转头就要活埋我,
然后去娶我的假少爷哥哥傅逸。逼仄的空间压迫着我的每一寸神经,让我几乎无法呼吸。
隔着木板,我清晰地听到两人的交谈。“当年要不是傅辰的父母横插一脚,非要收养阿逸,
让他寄人篱下,阿逸怎么会过得那么辛苦。”“叶宁本来就是阿逸的未婚妻,
是傅辰抢走了她的一切。我答应过阿逸,我会帮他把所有失去的东西,一样一样地拿回来。
”“至于傅辰,我让叶宁用‘服从性测试’折磨了他三年,让他习惯了黑暗和禁闭。
他那么爱我,会永远活在我为他编织的救赎谎言里。”旁边的人似乎有些不忍。“可是,
傅先生并不知道假死需要真的下葬,一个有幽闭恐惧症的人,被活埋整整七天,太冒险了。
万一他在棺材里……”“没有万一!”林欣月的语气不容置喙。“傅家和叶宁都很多疑,
戏必须做足。七天而已,他真正清醒的时间只有两天,能出什么事?叶宁把他关了九十多次,
他早该习惯了。”“阿逸为了这个机会,等了太久,绝不能出任何差错。
等我和阿逸的婚礼结束,一切尘埃落定,我就去国外给他办个假的结婚证,
找个地方把他养起来,让他一辈子都回不了国。”脚步声渐渐远去,我用尽全身的力气,
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假死药麻痹了我的身体,却让我的大脑异常清醒。幽闭恐惧症发作了,
我死死咬住舌尖,强迫自己保持理智,后背的冷汗早已湿透了衣衫。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
让我想起和叶宁结婚的这三年。每一次,她都会用“这是为了你好,
为了让你克服恐惧”的借口,将我锁进衣柜。痛苦的回忆排山倒海般涌来,
我的胃部剧烈地抽搐着。一年前,我又一次被锁在柜子里,是林欣月一脚踹开了柜门。
她将我从黑暗中救出来的那一刻,我真的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