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多活一年也不一定。」她们笃定我一定会死。或早或晚而已。
毕竟死在长安手下的人已经不计其数。哪知从黄鹂鸣春到柳絮飞尽,
我活着;从石榴花开到枫叶染红,我依然活着;直到年关将至,一则消息打破了朝都的宁静。
摄政王要抬我为正妻。04太子举办家宴的前一夜,摄政王宿在我的院子。“大点声!
”我抚上结实的胸膛,更加卖力的扭动。叫的狂狼。屋外传话的嬷嬷胆子再大也不敢进来。
着急地走来走去。听到脚步声,摄政王冷冷一笑。淡淡吐出一句「继续」。直到脚步声消失,
我才停了下来。温柔小意地为他穿衣,系上腰带。「王爷为了长安郡主,真是煞费苦心。」
摄政王整了整衣冠,不耐烦地道。「你倒是看得透,长安……」他随即叹了口气。
「她是不同的……」摄政王转向我,语气转冷。「只要你看清自己身份,我便许你长久荣华。
明日太子宴席,你要好好表现。」那日猎鹿,猎场本该清空。我的突然出现,
他不是没有怀疑。不过他误以为我是为了攀高枝。贪慕荣华富贵想要结识高门子弟而已。
他能这样认为,真的很好。「王爷放心,妾身明白。」我乖巧顺从地点头。
听闻长安郡主新养了个面首。摄政王冷笑一声便召来了郡主的贴身嬷嬷。
给她听了一夜的活春宫。我自然是言听计从,百依百顺。舍弃自尊那样的予取予求。我知道,
现在的我,不过是别人爱情游戏里的道具。既然是当一把刺激对方的刀。
那就当最顺手的那把。这也是除了这张脸之外,我能在王府立足的重要原因。摄政王好美食,
我可以天天不重样的研究。并在恰当时机展示我烫伤的手。摄政王政事操劳,
我便跟着名医研习按摩之术,手法堪比御医。我还跟着西域侍女,认真学了房中之术。此后,
摄政王再也没有找过其他侍妾。入府半年,他终于问我的名字。之前每每动情,
他只唤我长安。这次,他竟问我何名。「王爷可唤妾身阿软。」我不胜娇羞。「阿软……」
王爷喃喃自语。从此以后,他看我的眼神不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