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是因为陈时安。那时候陈时安说,这都是他替自己精挑细选的丫鬟,她不喜身边人多,
就留了秋水跟春花俩个。这俩丫鬟极其有眼力见,刚开始那两年对她还很上心,
后来察觉陈时安对她越发冷淡,她们也就学会了阴奉阳违。她自己本就不喜计较这些,
可不计较,不代表人人都可以骑到她头上来。秋水被纪时鸢看得心里发毛,
夫人自打这次受伤就性情大变,莫不是受了什么刺激。秋水咚的一声跪到地上:“夫人,
奴婢知错了,夫人责罚得对。”不管如何先跪了再说,她可不想再被打,夫人肯定是癔症,
她下去就禀告世子,自然有人收拾她。“摆饭。”纪时鸢冷声道。秋水身子抖了抖,
再不敢怠慢。纪时鸢如愿吃上适合她这个病人的吃食。被管教过的秋水瞬间懂事了,
给她换药再没重手重脚,就怕一个不小心又挨打。另一边,马车上,陈允礼低着头,
双手不安的来回戳。“我们允礼这是怎么了啊,快跟欣姨说说,好不好呀?
”谢婉欣轻轻戳了戳小家伙脑袋,这可是未来的丞相,她得牢牢抓在手里。
她可是穿越而来的先知者,知道未来的时局走向,陈时安虽承爵,却极其有才华,
很得皇帝器重。陈允礼就更不用说了,他打小就聪慧过人,
靠着自己的才能一步步走上那高位。她无痛当妈,还有这么优秀的老公儿子,何乐而不为。
至于陈允礼生母本就是挟恩嫁给陈时安,她跟陈时安本就没有感情基础,
自己可不算夺人所爱,只是顺势而为。她穿来这么多年,好不容易攻略了父子二人的心,
自是不会让旁人夺了去。此时面对陈允礼,那是耐心十足。陈允礼抬起头,眼眶微红,
委屈的撅着嘴巴:“欣姨,允礼不是故意要爽约的,娘亲因为救允礼受了伤,
允礼得陪着才行,欣姨不要不喜欢允礼,可以吗?”他喜欢欣姨,比娘亲待自己还好。
而且欣姨会的东西可多了,不仅会骑射,会御马,琴棋书画还样样精通,
做的东西新奇又好吃,不像娘亲除了叮嘱自己看书再没有其它,烦都烦死了。“哎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