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牵狗一样上了顶层厢房。——与我一墙之隔。回府的马车上,月光透过车帘洒进来。
小翠看着我发白的脸色,小心翼翼开口:“小姐……”“无事。”我抬头望向天边,
今夜也是圆月,同我生辰那夜一样。眼泪止不住地流下,再被夜风无情吹开。
我在心里告诉自己。沈怀玉,这是你最后一次为那个男人哭了。他不值得。
3.我和小翠将烟云楼的一切告知了爹娘。娘揪着手帕,面色有些发白,
“倘若谢稷真这般荒唐,我们万万不能将你托付给他,
可谢府、谢府……”爹背着手来回踱步,眉头紧锁:“这门亲事,
是当年你祖父与谢老侯爷交好时定下的,如今他二位都已经西去……现下谢家虽有些没落,
但到底有世袭功勋在身,你爹一个区区吏部侍郎,哪敢轻易提出悔亲?
“就是谢家表面上允了,暗地里也不知道要给咱们使多少绊子来出气,
除非……”“除非我被比谢府权势更大的人家要过去。”我接过话,语气平静,“所以,
下月太子的选妃宴,我一定要去。”爹猛地转身,盯着我看了半晌,
才叹气道:“原来你那时说要递贴,不是置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