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是苦难的罪魁祸首。真相大白,我突然生出一股麻木和疲惫。这样,
我也能走的干净利落点。裴疏恒青筋暴起,隐忍的问,“那你为什么离开我?
孩子又为什么会死?”我看到商和颐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般涌出来,
哽咽的声音钻进我的耳朵,“我生的是个女儿,不能让你成为继承人。”“就算再痛,
我也必须离开,不然你怎么可能再找别的女人呢?”戏码太过感人,我一时看呆了。
裴疏恒克制的抱住她,沙哑道:“都过去了,阿商,你别哭,哭的我心疼。
”可商和颐哭的越来越厉害,说都怪她任性离开,自己没能力照顾好体弱的孩子。
裴疏恒颤抖着手安抚她,承诺说,“我会补偿你,阿商,等这个孩子出生了,
我会给他最好的一切!”我抬手抚上小腹,预约了流产手术。离开母婴用品店前,
听到商和颐问,“可这本来是安安和嫂子东西……”裴疏恒打断她的话,“没关系。
”“叶年很爱我,她不会在意这些。”我脚步都未曾停顿过,也没有回头。可出乎意料的是,
流产手术的通知短信发到了裴疏恒的手机上。房门被暴力踹开,他红着眼,“你怀孕了是吗?
你还要流掉它?”“年年,你难道忘了我们有多期待它吗?”我静默下来,思绪忍不住飘远。
裴疏恒每年都会买新的婴儿用品,腻在我身边说想给裴念安添个妹妹。
这对我们来说本该是个好消息。可他有了商和颐。我想着做完流产手术就离开,
便开口稳住他,“我摔下三楼,胎像不稳。”裴疏恒脸上血色褪去,沉默的跪在床边,
把脸颊贴在我的肚子上,“年年,相信我,我会保住咱们的孩子。
”3他立刻让人送来最好的孕妇补品。跟我说话时闻到血腥味,
才想起那医生还说过我断了肋骨,做过手术。裴疏恒主动说帮我换药。我想着,
自己换药太不方便,就接受了。换完药,正好骗他签下离婚协议。只见他的眼神越来越心疼,
紧紧的抿着唇。可上药的时候,商和颐打来电话,“疏恒哥,有人在撬我家门锁!
我肚子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