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有支失传的童谣在记忆深处苏醒。"查林氏所有适龄千金的资料。
"程砚之将沾着橙花香的手帕扔给特助，腕表提示三分钟后要连线纽约投行。电梯门闭合前，
他听见少女清亮的声音穿透人群："请问洗手间在哪？
我好像...好像把红酒渍蹭到幕布上了。"更衣镜前的林星漫望着腰间淤青发愣，
突然发现纱裙内衬缝着微型窃听器。她捏着那个黑色装置转身时，
正对上镜中苏明玥笑盈盈的脸。"林小姐需要创可贴吗？"女记者晃了晃手中的急救包，
陨石耳钉擦过林星漫渗血的伤口，"有时候意外，是通往真相的捷径呢。
"消毒水的气味在更衣室蔓延时，林星漫的后背贴上冰凉的镜面。
苏明玥指尖的创可贴泛着金属冷光，急救包缝隙里露出半截针管轮廓。"谢谢，
我自己来就好。"林星漫将纱裙攥出褶皱，珍珠发夹的断裂处硌着掌心。
镜中倒映着女记者耳垂的陨石耳钉，让她想起美术馆失窃案报道里，
那个总出现在现场的神秘符号。苏明玥轻笑一声，急救包掉落的瞬间，
针管滚到林星漫赤足边。淡蓝色液体在玻璃管中摇晃，
折射出她骤然收缩的瞳孔——这是父亲实验室失窃的神经抑制剂样品。
"看来林小姐认得这个？"女记者高跟鞋碾过针管碎片，"三小时前，
程氏集团刚收购了这款药物的专利。"林星漫后退撞翻衣架，真丝衬衫如白幡垂落。
三天前父亲在实验室的警告突然在耳畔炸响："无论谁问起PG-2372项目，
都要装不知道。""程砚之正在查二十年前的沉船事故。"苏明玥用鞋尖挑起窃听器，
"你猜他要是知道，当年救生艇上本该有两个孩子......"警报声骤然撕裂空气。
林星漫趁对方分神冲出更衣室，赤脚踏过满地水晶碎片。
她没看见转角处的监控镜头正闪烁红光，更不知道此刻程砚之在顶楼办公室，
盯着屏幕里她翩飞的淡紫色裙摆。"目标已接触。"程砚之按下加密通讯器，
身后落地窗映出陆家嘴璀璨的霓虹，"继续放饵，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