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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时间:2025-03-13 16:42:34

精选章节

我叫江宇,就在大年初三晚上十二点,我的舅公突然去世,因为我们住城里离村里比较远,我和我妈连夜开车赶过去见舅公最后一面,

赶到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我对着手机屏保上的星座运势皱眉头,"忌独处"三个红字刺得眼睛生疼。二舅公的檀木棺材横在堂屋中央,暗红色漆面在烛光里泛着水波纹,

这是老人走后的第二天傍晚。城里回来的表姐正嗑着瓜子抱怨:"要我说就该送殡仪馆,这大冷天的..."话音未落,八岁的虎子举着玩具枪冲进来,塑料子弹"啪啪"打在棺材头上。

"小祖宗!"表姑追进来拧他耳朵,"去院里放鞭炮去!"

虎子被拖走前朝我做了个鬼脸,供桌上的白蜡烛突然"滋啦"爆响。我抬头时发现二舅公的遗像偏移了角度——原本正对院门的黑白照片,此刻正直勾勾盯着虎子消失的方向。

"小宇,今晚你守前半夜。"我妈把热水袋塞给我时,虎子又在院里尖叫着打碎了什么。她扭头看了眼供桌突然愣住:"谁把相框转回来了?"

我后颈窜起一股凉气。半小时前还歪斜的遗像,此刻端端正正冲着门口。相框玻璃上留着道水渍,在老人鼻梁位置凝成浑浊的泪痕。

十点十分,穿堂风卷着纸灰往人领口钻。我缩在藤椅里刷短视频,发现信号格诡异地定格在×。供桌上的长明灯就在这时晃了晃,投在墙上的影子突然多出个佝偻的人形。

"谁在那儿?"我举高手机,电筒光扫过挽联时,一滴冰凉的液体砸在锁骨上。摸到满手暗红时,供桌方向传来密集的"滴答"声。二舅公的遗像正在渗血,血珠顺着玻璃裂痕往下淌,在黑白照片上勾出诡异的笑纹。

棺材里突然传来抓挠声,三长两短像是某种暗号。装着糯米饭的青花碗"咣当"翻倒,米粒在黄表纸上聚成歪扭的"鞋"字。我想起出殡时二舅婆抹着眼泪说:"你舅公最惦记那双千层底,怎么就找不着了呢..."

窗外槐树突然剧烈摇晃,树影在遗像上投出张牙舞爪的抓痕。我踉跄着退到门边,后腰撞到条凳的瞬间,电灯突然大亮。

供桌上干干净净毫无异状,只有糯米粒散落的位置,不知何时被夜风吹成了鞋印,我急忙四处翻找,终于在柜子里找到鞋子。

我抱着布鞋往灵堂蹭,鞋底摩擦青砖地的声音听得我牙酸。棺材盖不知啥时候错开两指宽的缝,冷风从缝里钻出来,吹得长明灯的火苗直往供桌底下缩。

"二舅公...鞋给您搁这儿了。"我踮着脚把布鞋往棺材缝里塞,手腕突然被冰疙瘩似的东西钳住了。低头一看,青灰色的手指头从缝里伸出来,指甲盖掐进我肉里。我嗷一嗓子甩手,布鞋"啪嗒"掉进棺材,那手指头"唰"地缩回去了。

堂屋灯泡"噼啪"闪了两下,我瘫在地上直喘粗气。手电筒往棺材缝里照,里头寿衣整整齐齐的,尸体压根没动过。可我手腕上五个青紫的指头印子还在发麻,像被冻坏的铁条烙过似的。

西厢房传来"咔嗒咔嗒"的动静,跟我妈补衣服的缝纫机声一个样。我贴着墙根摸过去,手电光里看得真真儿的——缝纫机踏板自己在动!针头"突突"往布鞋裂口上扎,黑线缝过的地方洇出血渍,鞋帮子眼瞅着变红了。

"我急忙往外跑去差点被门槛绊个跟头,棺材盖大敞着,刚缝好的布鞋摆在正当中,鞋头冲西。遗像玻璃上干干净净,二舅公的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我,诡异的笑了起来。

老槐树影子投在棺材里乱晃,我抄起挑挽联的竹竿要捅窗户,左脚突然被啥拽住了。低头看见布鞋套在脚上,鞋底沾着湿泥,在砖地上印出半拉血脚印。我疯了一样甩腿,鞋"咣当"砸在棺材板上。

表姑父打着手电进来时,棺材盖已经严丝合缝。他照着我的脸直啧嘴:"这脸煞白的,让耗子吓着了?"我瘫在藤椅上哆嗦,嘴里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裤脚还粘着从鞋上蹭下来的黑线头,这提醒我,刚才发生的一切不是幻觉。

第二天抬棺的人都说轻巧,六个大老爷们抬着跟玩似的。下葬时我盯着坟头那双布鞋,鞋尖冲着老槐树的方向。三叔往坟坑填土时"咦"了一声,我凑过去看,鞋帮子上缝的黑线早没了,裂口跟原来一样敞着,连个线头都没留下。

虎子现在见我就往他妈身后躲,表姑说他这两天老说胡话,非说夜里看见太爷爷坐棺材上试鞋。我搓着手腕上的青印子,五个指头印拼起来正好是棺材上雕的云纹。风一吹,老槐树的影子盖在坟包上,活像个人蹲那儿系鞋带。

—————舅公死去第七天——————

停电了,全家在堂屋开着手电打牌。

我摸黑去厕所,手电筒扫过西厢房窗台,突然照到个搪瓷杯。汗毛全竖起来了——这是二舅公天天捧着的杯子,昨天下葬时我亲手放进棺材的。

"这杯子哪来的?"我抓着杯子冲回堂屋。表哥叼着烟甩出一张牌:"破杯子早扔灶坑了,你撞邪了吧?"

牌桌底下"嘎吱"一响。我弯腰看,二舅公的拐杖横在桌腿边,上头五个泥手指印。表姑一脚踢开:"碍事!"

后半夜我被尿憋醒,听见院里有人咳嗽,和老人犯哮喘时一模一样。趴窗户一看,藤椅自个儿晃得吱呀响,椅背上搭着件蓝褂子——和二舅公寿衣一个色。

冰箱突然"咔嗒"开了。我抄起扫把过去,冷藏室结满冰霜,霜花上凸出张人脸,眼皮耷拉得像死人。伸手一摸,冰渣子化成黑水往下滴。

"找宵夜呢?"表姑父起夜撞见我蹲冰箱前,"这不空着么?"我再看冰霜,光溜溜的啥也没有。

第二天灶台上有半碗冷粥,碗边挂圈黄药渍。表姑抢过碗冲水:"我早上刚喝的粥,哪来的药?"

今晚我把搪瓷杯锁进衣柜。半夜柜门"咯吱"响,开锁一看,杯里泡着三片枇杷叶——二舅公治咳嗽的土方子。

全村狗突然狂叫,我扒窗缝看见院门开了条缝。月光下青石板上两道水痕,从坟山方向一路湿到门槛,像有人拖着脚走回来。

表姑父呼噜震天响,我听见堂屋八仙桌"吱呀"一声,接着是喝水的咕咚声。手腕青印子突突跳,我攥着搪瓷杯蹲在门后,杯壁慢慢凝出水珠——杯底沾着坟头红土。

鸡叫时堂屋八仙桌摆着半碗凉水,桌上水渍画了个圈,和二舅公生前喝药拿筷子搅汤的习惯一样。我摸了下碗,冰得扎手,

堂屋挂钟停在三点十七分不动了。

这是二舅公下葬第八天,全家早该各回各家,偏巧连下三天暴雨冲垮山路,我们这帮亲戚还困在老宅里。表姑父蹲在门槛上骂娘,溅进来的雨点在他脚边聚成个水洼,我盯着水坑里的倒影,看见房梁上垂下半截蓝布裤腿——和二舅公下葬穿的寿裤一模一样。

"小宇盛饭!"表姑在厨房喊。我揭开电饭煲盖,热气糊了眼镜,等白雾散开,饭锅里插着三根没点的香,香脚插在米粒里摆成个"回"字。后脖颈汗毛刚竖起来,表姑挤开我添饭:"愣着跟个木头似的!"她铲起的米饭雪白干净。

半夜我被"哒哒"声吵醒,像是竹竿敲瓦片。摸到手电筒往窗外照,暴雨里站着个人影,黑伞遮住上半身,下半截蓝布裤腿滴滴答答往下淌水。我刚要喊人,闪电劈下来,伞底下空荡荡的,只有条湿透的蓝布裤挂在竹竿上,被风刮得乱晃。

"见鬼了..."我缩回被窝直哆嗦,突然闻到被头泛着股霉味。掀开一看,枕芯缝里夹着三片枇杷叶,叶脉上沾着黄褐色的药渍。

第二天早饭时,我发现八仙桌四条腿全垫了青砖,砖缝里长满青苔。表哥嗦着面条笑:"老房子潮气重。"可我分明记得昨晚砖头还是干的,青苔摸着湿冷扎手,和坟头扒下来的苔藓一个触感。

灶台上的盐罐子突然炸了,粗盐粒蹦得满屋都是。表姑骂我毛手毛脚,我却看见盐粒在瓷砖缝里拼出个歪扭的"疼"字。拿脚去蹭,鞋底沾到黏糊糊的液体,闻着像棺材铺的楠木漆。

今晚我把房门反锁三道,临睡前检查窗户插销。后半夜被"咯吱咯吱"声吵醒,睁眼看见衣柜门正在慢慢推开,里头挂着的蓝布裤腿往下滴水,在水泥地上积成个小水洼。我抄起拖鞋砸过去,裤腿"唰"地缩回柜里,水渍却在地面爬成串脚印,直通我床底。

表姑父的鼾声在隔壁震天响,我攥着手机缩在床头。床板突然"咚"地一震,像是有人从底下往上顶。手电筒光扫过去,床底的水泥地裂开道缝,几根花白头发丝正从缝里往外钻。

暴雨在凌晨停了。全家忙着收拾行李准备出山,只有我发现院里的晾衣绳上飘着条蓝布裤,裤脚滴着水,在晒得冒烟的水泥地上洇出个人形水印——没头没身子,就两条腿杵在那儿,裤腰位置悬空荡着截麻绳,和房梁上吊死鬼的绳套一个样。

"这破裤子咋还留着!"表姑扯下裤子塞进灶膛,火苗"轰"地蹿起三尺高,烟囱往外喷的灰烬落在行李箱上,黑灰拼出个五指抓痕。表哥拿湿抹布去擦,抓痕却越擦越清晰,像是有人从箱子里往外挠。

我落在最后头锁门。挂锁"咔嗒"扣上的瞬间,门缝里突然伸出三根青灰色的手指头,指甲缝里塞满坟头红土,"啪"地拍在门板上。我僵着脖子没敢回头,班车开出三里地,才发现裤兜里多了块棺材板碎渣,断口处粘着根花白头发,我直接一扔抓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班车鸣笛催客时,表姑他们挤上了最后一排座位。我和我妈钻进自家小轿车,发动机刚点火,后视镜里突然闪过条蓝布裤腿——正挂在老宅门环上随风晃荡。

"山里风真邪乎。"我妈嘀咕着那就赶紧踩油门离开这,我攥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

开了一天的车,到家已经是傍晚,

我把车钥匙扔在玄关柜上时,我准备直接拦住我妈要往上挂的动作,从他手里接过钥匙,笑眯眯的说:“晚上约了阿坤吃饭,不在家吃了。”

"晚上少往外跑。"她边换拖鞋边嘱咐着。我一摸口袋都是棺材板碎渣,碎渣边缘突然刺破指尖,血渗进木纹里,眨眼就被吸干了,我明明记得我已经扔了啊,算了不管了。

发小阿坤在烧烤摊灌了两扎啤酒:"你回去这几天,我自己在这边玩的真没意思,这下终于回来了!"他油乎乎的巴掌拍在我肩上,烤韭菜的膻气混着酒嗝冲过来。我盯着他背后玻璃窗,反光里有个佝偻影子正往我们卡座挪,左脚拖着地,鞋底在地砖上刮出"吱——"的长音。

"看啥呢?"阿坤扭头吐骨头。玻璃上的影子消失了,只剩霓虹灯管在雨里晕成血红的光团,我揉了揉眼睛,笑着说:“没事,眼睛花了。”

凌晨一点半,开车准备回家,我握着方向盘的手心全是汗,车载空调突然喷出冰渣子。后视镜上挂着的平安符"刺啦"裂成两半,铜钱"当啷"砸在变速箱上,滚到副驾座椅底下。

"见鬼..."我俯身去捡,鼻尖几乎贴到座椅皮面时,闻到浓烈的枇杷叶苦味——和二舅公生前喝的中药一个味。指尖刚碰到铜钱边缘,座椅底下突然伸出三根青灰色的手指,"啪"地扣住我手腕。

手机从裤兜滑落,电筒光正好照向车底。排气管缝隙里卡着只泡胀的眼球,混浊的瞳孔倒映着我扭曲的脸。我发疯似的蹬腿后退,后脑勺"咚"地撞上车门,那手指却越收越紧,指甲盖陷进肉里。

"放开!"我抄起中控台的保温杯猛砸,黑枸杞茶泼在真皮座椅上,混着腥臭黏液往下淌。手指突然缩回黑暗里,车底传来指甲刮金属的刺耳声,由前往后一路响到后备箱。

我哆嗦着解锁手机,信号格诡异地跳动着"头七"的日期。打开手电筒扫过后座,真皮座椅上凝着个人形水渍,缺了根小指的右手印正按在儿童安全锁上——那位置本该是空着的。

我连滚带爬钻出车外,感应灯随着脚步声逐盏亮起。每盏灯亮起的瞬间,水泥柱后就闪过半条蓝布裤腿。消防栓的镀铬表面映出佝偻人影,缺指的手里攥着从我车上拽走的铜钱。

"救..."呼救卡在喉咙里,地库出口的升降杆不知何时降下。值班室玻璃蒙着水雾,保安趴在桌上一动不动,收音机放着咿咿呀呀的《钟馗嫁妹》——正是二舅公生前最爱听的戏。

后背突然袭来刺骨寒意,我僵在原地。地面积水映出个模糊人影,正贴着我后背缓缓直起腰。腐烂的寿衣下摆垂在脚边,千层底布鞋的麻绳鞋带蛇一样缠上脚踝。

"鞋合脚了。"沙哑的痰音在耳后炸开,我抡起灭火器往后砸,钢瓶穿过虚影砸中自家车头。警报器狂响的瞬间,所有感应灯集体爆裂,玻璃渣像下雨般砸在车顶。

我扑进驾驶座猛踩油门,轮胎擦着立柱刮出火星。后视镜里蓝布裤腿拖在车尾,裤管被卷进车轮碾碎。升降杆"咔嚓"断裂时,收费屏亮着血红的"12:00"——正是七天前二舅公咽气的时辰。

挡风玻璃突然结满霜花,雨刷器刮出歪扭的"疼"字。副驾座椅加热功能自动启动,真皮表面浮现人形凹痕,安全带扣"咔嗒"锁死。

"换你穿鞋..."阴冷气息喷在耳后,方向盘不受控向右急转。轮胎擦着隔离带火星四溅时,我摸到裤兜里的棺材板碎渣,尖头狠狠扎进掌心——

剧痛让视线瞬间清明。后视镜里,二舅公的虚影坐在副驾,青灰色的手指正按在我右手上。缺了颗下槽牙的嘴一张一合:"路走完了..."

"砰!"

车头撞上消防栓的瞬间,混着冰碴的水柱喷了满窗。安全气囊糊在脸上带着火药味,耳鸣声中隐约听见警笛呼啸。

我被拖出变形的车头时,瞥见后备箱弹开条缝。半截泡烂的蓝布裤腿缠着千层底布鞋,鞋头缝的黄符纸正被血水洇糊。急救员掰开我紧攥的拳头,棺材板碎渣已嵌进肉里,混着香灰的污血滴在"出入平安"车贴残片上。

(三个月后)

取车那天,维修工神秘兮兮地说:"传动轴缠满黑线头。"我蹲下身看,线团里裹着三片枇杷叶——正是回魂夜出现在衣柜里的数量。

手腕上的青紫指印每到阴雨天就隐隐作痛。昨晚扫墓时,发现坟头的布鞋调了个头,鞋尖正对进城方向。手机突然震动,家族群弹出表姑的消息:"老宅缝纫机最近总响。"

我盯着消息浑身发冷——那卷黑线轴早该用尽了。突然,右手不受控地在屏幕敲出句话:"鞋还合脚吗?"

发送成功的瞬间,车库传来"咚"的一声闷响。我攥着手机摸过去,发现千层底布鞋端端正正摆在车位中央,鞋带系成死结,鞋头沾着刚从坟头带回来的新泥。

—————后续灵异事件—————

我盯着家族群的照片,西厢房监控画面里的人影正在重复缝鞋动作。表姑又发来条语音:"缝纫机自己转了两小时,线轴明明是空的!"

黑线。

我猛然想起下葬时棺材里那团线——本该缠在二舅公手上的往生线,现在正缠在我手腕的淤青上。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发来段视频:夜色中的老宅院门自动开合,门槛上留着两排鞋印,内侧千层底纹,外侧寿鞋云头纹。

"小宇!"我妈突然拍我房门,"你衣柜里哪来的蓝布裤子?"我冲过去一看,寿衣内衬整整齐齐叠在角落,裤脚沾着湿泥,摸上去冰得像从冰柜刚拿出来。

我把寿衣塞进垃圾袋,拖着往楼下跑。电梯镜面突然蒙上白雾,水珠凝成个佝偻人影,缺指的手按在23层按钮上。

"滚开!"我一拳砸向紧急制动钮。电梯卡在18楼时,头顶通风口垂下缕黑线,缠住垃圾袋口慢慢收紧。袋里传出"咔嗒"声,缝纫机针头刺破塑料袋,在黑夜里闪着寒光。

冲出电梯时,垃圾桶旁蹲着个拾荒老人。"这衣裳料子好啊。"他扯出寿衣抖了抖,蓝布裤腿突然立起来,像被透明人穿着走向暗巷。老人吓得跌坐在地,我追上时只捡到枚铜顶针——内侧刻着二舅公名字缩写。

家族群的监控视频自动循环播放。画面里,西厢房缝纫机的针头扎进空气,黑线凭空从线轴里抽出来。表姑又发了条语音:"线轴今早明明空了,现在又满了!"

我盯着手腕淤青——那圈青印子正在变黑,皮下有什么东西在蠕动。手机突然震动,陌生号码传来段夜视镜头视频:我家客厅茶几上,黑线正自动编织成裤腿形状。

家族群凌晨炸开消息:表姑父在老宅院墙发现血手印,五个指印缺了根小指。我举起铜顶针对比淤青,手腕突然剧痛——黑线刺破皮肤钻出来,在空中缝出个"替"字。 “我发现每一个参加完葬礼的亲戚都发生了很多不大不小的怪事,”

手机相册自动跳出童年照片:二舅公抱着我坐在门槛,他右脚布鞋后跟裂口处,正缠着我腕上一样的黑线。

最后一通电话是殡仪馆:"您家老人骨灰盒移位了,需要重新安放。"监控视频里,存放架的19号格自己弹开,盒盖上黏着半片鞋垫——上面用黑线绣着我的生辰八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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