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如注,仿若天河决堤,倾盆之势似要将整个世界彻底吞噬。豆大的雨点仿若密集的子弹,疯狂砸向山体,沉闷而密集的声响交织回荡,犹如千军万马擂响战鼓,震得人心惊胆战。磅礴雨幕肆意挥洒,将往昔郁郁葱葱的山体瞬间冲刷成一片深沉幽邃的墨色,恰似一幅被疯狂泼墨的抽象画作,满是压抑与神秘。
我们四人,宛如隐匿在暗夜阴影中的幽灵猎手,悄无声息地趴在距离 3 号岗哨七百米开外的灌木丛里。老旧的夜视仪散发着幽绿的光,那诡异的光芒在这风雨飘摇的雨夜中,仿佛是来自遥远未知世界的窥视之眼。透过镜头,我紧紧盯着那些身着白色防护服的鬼魅身影,他们动作机械而僵硬,如同被无形丝线操控的木偶,将裹着黑色塑胶袋的物体逐一搬上冷藏车。每一个动作都透露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不自然,仿佛这些身影早已失去灵魂,只是在执行某种既定的邪恶指令。
“第十三具。” 耳机里骤然传来阿凯沙哑的计数声,那声音仿佛砂纸摩擦生锈的铁片,满是疲惫与紧张交织的粗糙质感。我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潮湿的岩石,寒意犹如无数细小的冰针,迅速透过衣物,顺着脊背攀爬,传遍全身每一个角落。记录仪镜头宛如一双不知疲倦、永不闭合的冷峻眼眸,忠实地捕捉着百米外那令人胆寒的场景。那些塑胶袋的轮廓呈现出异常扭曲的形态,其中一具尸体的肩胛骨处突兀地支棱着,恰似一双被暴力折断的羽翼,在这凄风苦雨的夜晚,默默诉说着无尽的悲惨与诡异,仿佛在向我们传达着来自另一个世界的绝望信息。
回想起这一切的开端,竟是源于一封匿名者发来的加密视频。视频画面抖动得异常厉害,仿佛拍摄者置身于狂风巨浪之中,双手止不住地剧烈颤抖。在那模糊不清、闪烁不定的画面里,一个身着拘束衣的人形生物,正以一种超乎常人想象的力量,用它那六根指节分明的手掌,硬生生地撕扯着铁门。每一下用力的撕扯,都伴随着金属扭曲变形发出的尖锐刺耳声响,那声音仿若来自地狱深渊的恶魔咆哮,让人不寒而栗。定位坐标显示拍摄地点位于滇黔交界处的深山老林之中,而当我们对照卫星地图查看时,对应的位置上,赫然标注着 “西南生物制药第七研究所”。这个看似普通平常的研究所名称背后,究竟隐藏着怎样惊世骇俗、不为人知的秘密?一时间,无数疑问如同乱麻般在我们心头纠结缠绕。
“红外栅栏解除间隔还剩三十秒。” 负责技术支援的小悠突然打破沉默,她的声音通过耳机传来,带着难以掩饰的紧张与急切。此刻,在她面前的五块屏幕上,代码如汹涌澎湃的瀑布般飞速跳动,那密密麻麻的字符仿佛是神秘古老的咒语,诉说着不为人知的秘密信息。我们左侧十五米处的围墙上,那肉眼难以察觉的激光网格正在进行着有条不紊的重组。三天前,我们派出的无人机就是在这里被瞬间烧成灰烬,化作一堆冒着青烟的焦炭。直至现在,空气中依然弥漫着刺鼻的臭氧焦糊味,这股气味时刻如同一把高悬头顶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提醒着我们此地潜藏的致命危险。
我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战术背心里的解码器,那是我们费尽周折,用黑市上流通的军工芯片精心改造而成的。指尖触碰到解码器冰冷坚硬的外壳,一种短暂的安心感涌上心头。就在这时,第二波雨幕如同汹涌奔腾的潮水般再次席卷而来。趁着这雨幕的掩护,我们四道身影犹如离弦之箭,向着警戒区迅猛冲去。沾满泥浆的作战靴重重地踩在金属通风管上的瞬间,陈年的锈蚀层不堪重负,发出令人牙酸的尖锐呻吟,那声音仿佛是通风管在愤怒地抗议我们的贸然入侵。这声音在寂静的雨夜中迅速传播开来,传得很远很远,我不禁心中一紧,暗自担心会不会因此惊动那些隐藏在暗处、时刻警惕着的敌人。
进入通风系统后,其复杂程度远远超出了我们之前最悲观的预估。幽蓝的应急灯管在头顶投下错综复杂的蛛网状阴影,那阴影仿佛一张无形却又无比强大的大网,随时准备将我们这些闯入者无情地捕获。手腕上的盖革计数器开始发出细密而急促的蜂鸣声,那声音犹如密集的鼓点,节奏越来越快,仿佛在急切地警告我们即将面临的巨大危险。就在我全神贯注地观察周围环境时,阿凯突然猛地一把拽住我的背包带,我毫无防备,差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他用战术手电照亮的管壁上,凝结着某种散发着荧光绿光芒的黏液,那些黏液正如同一条条诡异的绿色虫子,顺着焊缝缓缓蠕动。黏液散发着淡淡的荧光,在这黑暗幽闭的通风管道中显得格外惊悚,仿佛是某种来自未知世界的邪恶物质。
“这不是常规生化标识。” 小悠的声音带着明显的电流杂音,仿佛穿越了遥远的距离才传达到我们耳中,“数据库里没有匹配物质,建议立即佩戴三级防护。” 收到指令后,我们迅速而熟练地互相检查防毒面具,每一个动作都在紧张的氛围中进行得有条不紊。就在我们刚刚完成防护准备时,管道深处突然传来一声震耳欲聋的金属扭曲巨响,那声音仿佛有千斤重的铁柜被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生生撕开,在通风管道中不断回荡、放大,震得我们耳膜生疼。仔细聆听,那声音中似乎还夹杂着某种生物低沉而沙哑的嘶吼,这嘶吼声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寒意,让人脊背发凉,不寒而栗。
当第一道安全门出现在我们眼前时,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吸,仿佛生怕呼出的一丝气息都会打破这紧张到极致的氛围。那扇门上的虹膜锁上方,用醒目的红漆喷着 “B - 4 试验区” 几个大字,那鲜红的颜色在这幽蓝阴森的环境中显得格外刺眼,仿佛是用鲜血涂抹而成,散发着一股浓烈的不祥气息。门缝里渗出的液体正悄无声息地将防滑地胶腐蚀出密密麻麻的蜂窝状孔洞,刺鼻的气味即便隔着防毒面具,依然顽强地钻进我们的鼻腔,让我们感到一阵强烈的恶心。小悠小心翼翼地掏出电磁脉冲器,准备破解门锁。就在这时,我眼角的余光突然注意到监控探头在诡异地左右摆动 —— 按照小悠编写的代码,它们应该早已被冻结,失去了行动能力。
“有人在远程操控系统!” 我的话音刚落,整条通道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巨手瞬间拉入了黑暗的深渊,伸手不见五指。热成像镜片里,二十米外的拐角处缓缓浮现出三具人形热源,它们的肢体轮廓呈现出极为不正常的扭曲状态,左臂散发的热量显示是正常人类的三倍。那散发着高热的左臂,在热成像中犹如熊熊燃烧的火炬,散发出令人胆战心惊的危险气息。
老枪还没来得及将霰弹枪上膛,最前面的生物已经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般扑到了我们面前。防爆头盔的摄像头忠实记录下了那终生难忘的恐怖画面:那张本该是人脸的位置,如今布满了鳞状角质层,粗糙而坚硬,仿佛是一层天然铸就的坚固铠甲。眼球像两枚散发着诡异光芒的弹珠,突兀地嵌在额骨两侧,那光芒仿佛能洞悉我们内心的恐惧。它的手指间连着蹼状薄膜,然而令人震惊的是,当它的手指触及我们的防弹衣时,竟爆发出金属摩擦的耀眼火星,那刺耳的声音仿佛是死亡的倒计时钟声,每一声都重重地敲击在我们的心头。
我们奋力突破重重阻碍,终于来到了负三层的气密室。这里,宛如一个藏着无尽恐怖噩梦的黑暗深渊。透过观察窗的防弹玻璃,我看到无数圆柱形培养舱在幽蓝的液体中静静地沉浮,那些培养舱仿佛一个个神秘的茧,孕育着未知的恐惧。其中一个舱体里,有个生物正在疯狂地剧烈抽搐 —— 它同时具备节肢动物坚硬的外骨骼和人类的四肢比例,脊椎末端延伸出的尾骨正在以一种疯狂的力量,不断地击打强化玻璃。每一下击打,都让玻璃上的裂痕像蛛网般迅速蔓延,那生物的眼睛闪烁着疯狂而绝望的光芒,仿佛在向我们诉说着它所遭受的无尽痛苦与折磨,那眼神仿佛要将我们的灵魂都吞噬。
“这些编号不对劲。” 阿凯紧紧皱着眉头,指着操作台的电子日志,声音中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疑惑与震惊,“B - 471 的实验记录显示,上周就该进入焚毁流程了。” 他的手突然僵在半空,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了。我们同时注意到培养舱基座上的生产日期:2023/08/15。而今天,是八月十三号。这个时间上的诡异巧合,仿佛是命运无情的嘲讽,让我们心中不约而同地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祥预感,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正将我们缓缓拖入一个深不见底的黑暗深渊。
就在这时,刺耳的警报声如同锋利的刀刃,瞬间撕裂了死寂的空气。所有培养舱的应急照明同时转为血红,那血红的光芒在幽蓝液体的反射下,仿佛整个世界都被鲜血所淹没,弥漫着浓烈的死亡气息。小悠破解的监控画面里,整层楼的安全门正在依次封闭,每一扇安全门的关闭,都像是死神缓缓落下的闸门,将我们逃生的希望一点点吞噬。而某个穿着研究员制服的身影,正对着镜头缓缓撕开自己的脸皮,那动作缓慢而诡异,仿佛在进行一场邪恶而庄重的死亡仪式,让人头皮发麻,毛骨悚然。
“自毁程序已启动,请所有人员立即撤离。” 机械女声用中英双语重复着,那冰冷而无情的声音在这封闭的空间里不断回荡,仿佛是来自地狱的审判宣告。地板开始以五度倾斜角剧烈震动,仿佛整个基地都在愤怒地颤抖,即将崩塌。当我们不顾一切地撞开备用逃生通道时,身后传来玻璃爆裂的震耳欲聋的轰鸣,那声音如同火山爆发般震撼,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走向毁灭。某种黏稠的拍打声正在快速逼近,那声音仿佛有一只巨大而恐怖的怪物,正张牙舞爪地朝着我们追来,每一下拍打都让我们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我们顺着消防滑梯一路下滑,最终直通山体西侧的暗河。湍急的水流中漂浮着大块的组织碎屑,那些碎屑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仿佛一个个游荡的冤魂,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息。当我在下游五公里的溶洞口艰难爬上岸时,战术背包里的硬盘还在发烫,仿佛刚刚经历了一场生死攸关的炼狱考验。小悠的定位信号在负二层突然消失,阿凯的急救包遗落在培养舱区,老枪的霰弹枪卡壳声似乎还在耳畔不断回响。这一次的行动,我们付出了惨重的代价,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悲痛与不甘。
此刻,我独自坐在县城旅馆的浴室里,淋浴喷头的水流无情地冲刷着防护服上的荧光黏液。那些黏液在水中慢慢散开,如同幽灵般飘荡,仿佛随时都会重新凝聚,向我发起攻击。笔记本电脑正在解密最后一段视频文件,进度条卡在 99% 已经整整两个小时,仿佛时间在这里停滞了一般。窗外的盘山公路上,两辆没有牌照的黑色越野车悄然驶过,车顶的天线阵列在月光下泛着冷光,那冷光仿佛一双双警惕而冷酷的眼睛,在黑暗中紧紧盯着我们。这两辆越野车的出现,让我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我们仿佛已经被某种强大而神秘的势力牢牢盯上,危险如同阴影般如影随形。
匿名者三天前发来的新邮件还在草稿箱里闪烁,像是一个神秘的召唤:“他们给实验体注射的是月球陨石里提取的物质,还记得三年前嫦娥七号带回来的‘特殊样本’吗?” 附件里的照片拍摄于某处沙漠基地,穿着宇航服的身影正将密封箱搬进印着九瓣莲标志的集装箱。这个神秘的九瓣莲标志,究竟代表着什么?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秘密,仿佛是一团越来越浓重的迷雾,让我们愈发感到深不可测,仿佛有无数双眼睛在黑暗中窥视着我们,而我们却对即将到来的危险一无所知。
突然,花洒喷出的水流变成了带着铁锈味的血水,那刺鼻的血腥味瞬间弥漫在整个浴室。镜面上缓缓浮现出荧光绿的掌印,那掌印散发着诡异的光芒,仿佛是某种邪恶生物留下的诅咒标记。我猛地转身,心脏狂跳,只见通风口百叶窗正在有规律地震动,就像有某种多节肢生物刚刚从那里爬过。那震动的声音,在这寂静得可怕的浴室里显得格外惊悚,仿佛死亡的脚步正在一步步逼近,每一下震动都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头,让我几乎喘不过气来。
我呆立在浴室中,心脏狂跳,每一次跳动都仿佛要冲破胸膛。那花洒喷出的血水,带着铁锈味,在脚下汇聚成一滩散发着诡异气息的暗红色液体。镜面上的荧光绿掌印愈发清晰,像是来自另一个维度的恐怖烙印,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光芒。通风口百叶窗的震动声持续不断,仿佛有什么邪恶的东西正在黑暗中蓄势待发。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缓缓靠近通风口,手中紧紧握住从背包里摸出的战术匕首。随着距离的拉近,那震动声愈发明显,甚至能感觉到一股微弱的气流从通风口吹出,带着一股腐臭的味道。就在我快要靠近通风口时,突然,震动声戛然而止,整个浴室陷入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死寂。
我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将匕首插入百叶窗的缝隙,试图撬开它。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一阵轻微的脚步声,那脚步声缓慢而沉重,每一步都像是踏在我的心上。我瞬间僵住,手中的匕首差点掉落。难道是追踪我们的人找来了?
脚步声在浴室门口停了下来,紧接着,传来了一阵轻微的敲门声。“先生,您在里面吗?刚刚前台说有客人反映这里有奇怪的声音。” 一个略显苍老的男声从门外传来。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回答道:“没事,可能是水管有点问题,我马上处理好。”
听到我的回答,门外的脚步声渐渐远去。我再次将注意力转回通风口,用力一撬,百叶窗终于被撬开。一股浓烈的腐臭气息扑面而来,我差点呕吐出来。借着浴室昏暗的灯光,我看到通风管道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蠕动,那是一团黑乎乎的、长满了节肢的物体,由于光线太暗,看不清它的全貌。
就在我想要进一步看清时,那物体突然动了一下,速度极快地向着管道深处爬去,只留下一串令人头皮发麻的爬行声。我犹豫了一下,还是决定跟上去。我将战术匕首咬在嘴里,手脚并用地爬进了通风管道。
管道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气味,我一边艰难地爬行,一边留意着周围的动静。爬了一段距离后,我来到了一个岔路口,左右两边的管道看起来一模一样,而那奇怪生物爬行的声音似乎在两边都有回响,我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这时,我的耳机里突然传来了一阵沙沙的电流声,紧接着,一个微弱的声音响起:“别…… 动…… 危险……” 是小悠的声音!我激动得差点叫出声来,但随即意识到现在的危险处境,压低声音问道:“小悠?你还活着!你在哪里?你怎么了?”
然而,耳机里只剩下电流声,再也没有了小悠的回应。我心急如焚,决定先沿着左边的管道前进。爬了没多久,前方突然出现了一道亮光,那亮光一闪一闪的,像是某种信号灯。我小心翼翼地靠近,当亮光变得清晰时,我发现那是一个小小的电子设备,上面闪烁着绿色的光芒,看起来像是某种定位装置。
我刚想伸手去拿,突然,一只长满鳞片的手臂从管道上方伸了下来,一把抓住了我的手腕。我惊恐地抬头,只见一个形似之前遇到的怪异生物的头颅倒挂在那里,它的眼睛散发着血红色的光芒,嘴里长满了尖锐的獠牙,正对着我发出低沉的咆哮。
我用力挣扎,手中的战术匕首朝着那只手臂砍去。随着一声凄厉的叫声,那只手臂松开了我,我趁机迅速向后退去。那生物从管道上方跳了下来,堵住了我的退路。它的身体扭曲而怪异,四肢粗壮有力,每走一步,管道都跟着震动。
我紧握着匕首,心脏剧烈跳动,汗水不停地从额头冒出。那生物慢慢地靠近我,嘴里不断发出令人胆寒的嘶吼声。就在它快要扑向我时,我突然发现它的身后有一个通风口通向下方,那里似乎有一条通道。
我来不及多想,朝着那生物猛地扔出了匕首,趁它躲避的瞬间,冲向了那个通风口。我不顾一切地跳了下去,在半空中,我看到下面是一个堆满了杂物的房间。落地时,我被杂物绊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手臂和腿部都传来一阵剧痛。
我挣扎着爬起来,环顾四周,发现这个房间像是一个废弃的仓库,堆满了各种破旧的箱子和设备。房间的一角有一扇门,门缝里透出一丝光亮。我忍着疼痛,朝着那扇门走去。
当我打开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惊呆了。这是一个巨大的地下室,里面摆放着各种先进的实验设备,还有一些和之前在研究所看到的类似的培养舱。在地下室的中央,有一个巨大的屏幕,上面显示着一些复杂的数据和图表,旁边站着几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正在紧张地操作着仪器。
我躲在门后,观察着里面的情况。突然,我听到其中一个人说道:“那个闯入者应该就在附近,加快进度,不能让他破坏了‘黑匣计划’的最后阶段。” 另一个人回答道:“放心吧,那些改造生物会解决他的。而且,我们已经掌握了月球陨石物质的核心技术,只要再完成这一步,整个世界都将在我们的掌控之中。”
听到他们的对话,我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原来,这个所谓的 “黑匣计划” 竟然如此可怕,他们想要利用月球陨石物质进行恐怖的生物改造实验,以达到控制世界的目的。我必须阻止他们。
我悄悄地潜入地下室,寻找着可以破坏他们计划的方法。就在这时,我看到了一个巨大的控制台,上面有许多按钮和开关,看起来像是控制整个实验设施的核心。我小心翼翼地朝着控制台靠近,就在我快要接近时,一个身影突然从旁边的柱子后闪了出来,拦住了我的去路。
是一个穿着白色防护服的人,他的脸上戴着一个防毒面具,看不清他的面容。他手中拿着一把手枪,指着我说道:“你以为你能破坏我们的计划?太天真了。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没有退缩,盯着他的眼睛说道:“你们的计划不会得逞的,我一定会揭露你们的罪行。” 就在他准备扣动扳机时,突然,地下室的灯光熄灭了,整个空间陷入了一片黑暗。紧接着,传来了一阵混乱的喊叫声和打斗声。
我趁机朝着控制台冲去,在黑暗中摸索着找到了几个关键的按钮,用力按了下去。随着一阵剧烈的震动,整个地下室开始响起警报声,那些培养舱里的液体开始沸腾,里面的生物也变得异常狂暴。
混乱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朝着我跑来,是阿凯!他喊道:“快走,这里要爆炸了!” 我们一起朝着地下室的出口跑去,身后是一片火光和爆炸声。
当我们终于逃出地下室时,外面已经是黎明时分。我们回头望去,那座旅馆已经被火光笼罩,滚滚浓烟直冲云霄。我们知道,“黑匣计划” 的一部分已经被摧毁,但我们也清楚,这只是一个开始,那些隐藏在黑暗中的势力不会善罢甘休,我们必须继续战斗,揭开更多的秘密,阻止他们的疯狂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