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不太对劲?比如做噩梦什么的?”“你怎么知道?”我惊讶地问。
“我有个朋友是研究民俗的,我们得去找他看看。这伞不简单。”就这样,
我和陈曦带着那把油纸伞,去拜访她口中的“民俗专家”老周。
老周住在城郊一个近乎与世隔绝的小院子里,院子里种满了各种我叫不出名字的草药。
他看起来六十多岁,面容枯瘦,留着一小撮山羊胡,眼神锐利得像鹰一样,观察着我们。
当老周看到那把油纸伞时,他的脸色瞬间变了,仿佛见了鬼一样。他猛地后退几步,
手指微微颤抖:“你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我把捡到伞的经过告诉了他。
老周沉默了一会儿,小心翼翼地用一块红布盖住了油纸伞。“这把伞沾染了极重的怨气,
绝对不是什么吉祥之物。”老周严肃地说,“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做噩梦?梦到被沉塘?
”我惊讶地点点头。“这伞不能留,必须尽快处理掉。找个没人的地方,烧了它,
再用朱砂和符水洗净你的身体。”老周叮嘱道,但他的眼神闪烁,似乎有什么话没说出口。
“老周,你是不是还知道些什么?”陈曦敏锐地问。老周摇摇头:“我只是个老头子,
知道的也有限。这种怨气深重的物件,背后一定有段血腥的故事。年轻人,不要好奇心太重,
有些事情,知道得越少越好。”我和陈曦离开老周家时,总觉得他有所隐瞒。但当时的我,
只想尽快摆脱这把诡异的伞。“按照老周说的做吧,”陈曦建议,“找个地方把伞烧了。
我认识茅山那边的一个道士,可以帮你净身驱邪。”于是,第二天晚上,
我们开车去了郊外的一片空地。我点燃了打火机,准备烧掉油纸伞。然而,无论我怎么尝试,
火焰接触到伞面的瞬间就会熄灭,就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保护着它。
我们试了各种方法:汽油、火柴、打火机,甚至是特制的符纸,都无济于事。最后,
我们不得不放弃,把伞扔进了附近的一个废弃水井里。回家后,我感到如释重负,
以为终于摆脱了这个诡异的物件。一直到了早...